“大胆刁民,胆勇击鼓冲入衢门的大门。”牙差怒声喝到,脸上充红,似关公般。
其实牙差心中极为害怕,似恐扰了官老爷的清净,怕受到九大板加身的责罚,不由分说欲制止老人的动作。
但老人已经冲入衢门内,不用多说风波已传到官老爷的耳中。
因此官老爷已听闻声音,心中怒火中烧,吩咐师爷从內房出来处理。
只见师爷身着薄灰衣,手握一串亮光的木珠,慢慢走向门口,带审视的眼光望向老人,问道:“门前何人,何故冲门?可知朝延的威严,可知有罪。”
那身着破布衣褴褛的老人低着头,偷偷望向四周,似怕又恐,不一会像放开一切顾忌,出现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。
“我有仇有怨要报,望青天官老爷帮我作主,求大人……”
师爷听到这喊冤声,默默后退半步,似有恐惧,顿时压低声问道:“不知老丈,你有何恨有何怨?”
老人闻言顿生希望,俩眼突然有精神了,双手拜地,悲愤哀道:“我家子孙皆被杀死,又不能入土为安,死不瞑目,此乃深仇大恨。”
“请官老爷杀胡,胡乃城中之害,有权有势,为富不仁。我,年老残弱无力,请望官老爷主持公道,还城中百姓太平。”
师爷听到老人的话中富字,心中不由大喜,想到有抄家灭门的生意来了,脸上流露出满意的笑容,似豺狼闻着腐肉,同时吩咐牙差做好开堂的准备,自己快步走进衢门內房拜见官老爷。
“老爷,有大生意来了。”
內房中官老爷身着便服,躺坐在堂椅上休息。此时听到师爷的话,官老爷脸上由苦闷眨眼之间变成弥勒佛的笑脸,暗生喜,吩咐左右帮着官服,着令牙差们升鼓开堂。
官老爷从內房走出来,大刀宽步坐在堂椅上,犹如老虎般,凶恶的大眼睛,贪婪地向四周张望着,两只前爪按地,一条大尾巴不停摇摆。
官老爷目光俯视堂下跪着的老人,好似有印象,可又想不起名谁,就不在意了。
此时城中百姓被大鼓声引来,人头涌涌,围着衢门,人海层层不断,几乎看不到尾端,似城中市场过市,人声沸腾。
牙差不断往前挡住涌来的百姓,像要维持官老爷的威严。
阿祁亦在人群中,随人流而走,想要看清衢门的情况。
“官老爷,草民有怨要伸,有证物,希望老爷出来主持公道。”
老人喊冤完,往破布衣里搂了搂,从怀中拿出一块金,缓缓走向官老爷跟前。
官老爷本不在意老人,突然看到老人递上的金子,两眼放光,心中已被金子填满了,不由大声:“哈哈,好,证物马上快递过来。”
牙差们皆心领神会,未阻止老人行前,暗想:“老爷食肉,我等总有口汤喝,不美哉。”
老人听到官老爷的话行前,突然仰首挺胸,从怀中拿出小刀,霎时一阵刀光划过,刀连连捅进官老爷的心脏,捅穿通了心,鲜血涌喷一地,场面一片惊恐。
师爷和牙差们脸上流露出不相信和害怕的表情,欲上前救官老爷,又怕被捅伤。
老人似有万夫莫敌之勇,守在跟前,大声喊着:“杀胡,胡老贼,你都忘记我吧。我家被你胡老贼抄家灭门,今日要为我一家子孙报仇雪恨。上天有眼,我得报大仇,哈哈哈哈。”
城中百姓看到民杀官的情况,都出现难以置信的表情,似乎有某些东西在生芽,一时也惊慌失措,造成混乱一片,涌出衢门,百姓间暗有快意。
阿祁看到这情况有所疑惑,仍站在旁边,待事态发展。
堂椅坐着的官老爷,其身形突然一变,霎时间白烟一起,地上出现一头巨虎伏倒,仍然有阵阵恶威,更令人恐慌。
顿时百姓一哄而走,害怕不详追来,一刹那已经不见人影。
师爷和牙差们看状,亦惊慌,手忙脚乱,急冲冲走出衢门内,不回头。
老人看到巨虎伏尸躺地,当怒极而大笑,想满足了,没气了。
那把小刀已经染上血色,不断吸收血,似要吞噬老人的嗔恨,散发诡异的气息。
阿祁看着小刀,遂上前走向衢门,手拿起小刀,似有思考,欲寻找线索和答案,过良久未有所得,就带走小刀离去。
衢门附近有一人靠近,没看见小刀,遂迅速离去。
“可恶,谁拿了祭品,一定要找出来,翻转花城也不惜,去吧………………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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