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介绍一下前面说的老杨吧,大名杨久振,我们村的老户,憨憨厚厚,平时言语不多,要是和他唠投缘了那也是能和你唠上半宿。
这件事是78年他刚参加工作时发生的,很严肃的和我保证绝对是真事,并强调整件事他大部分他都在场。其实我不怎么相信,即使是真的,估计也有相当一部分是后期加工的。不计较真假了,反正这事当时我听了很不可思议,到今天记忆犹新。
那年他19岁,78年毕业后分到吉林某单位,还有一个本村的小伙伴和他分到一个单位。叫啥我忘了,就叫他小强。两人小时候就在一起玩,能分在一个地方给他们高兴坏了。
之后的那个冬天,有场雪下的很大。他们单位是负责电话通讯的,当天雪还没有停,一大早单位就下了巡查通讯电缆的任务,生怕大雪把电线给压折了。
他们就沿着通讯电缆,一个电线杆一个电线杆的那么检查。小强身材小,爬电线杆的事自然是他的,老杨在下面给他打下手。这时小强正在电线杆上面,突然喊:“你看对面石砬子上是啥?”
老杨在下面,周围是树林什么也看不到。正要问是什么的时候小强出溜一下下来了,说句“你等着我。”就跑向那边的石砬子。
没过多大功夫回来了,呼哧带喘的笑着和大全说:“你看,这大冬天的还有长虫呢!”说着在军大衣兜里掏出一条一尺来长通体红色的小蛇。
老杨一看吓得妈呀一声“你抓它干啥!扔了。”小强虽然人才不像老杨一样五大三粗的,可性格可野了。
“扔了干啥,我还养着呢?”说着又揣在大衣兜里,爬上去检查线路了。老杨也没办法。回到单位他也不能把小强这事告诉领导,那多不义气,何况俩人还是老乡。
小强就把这条小红蛇放到玻璃瓶子养着。这条小蛇真的很奇怪,浑身红色,火炭一样的红,两只小眼睛黝黑,像两个无底洞一样,看不清里面有什么,又仿佛会把你吸进去一样。小蛇在瓶子里吐着两叉的舌头,盯着外面的一切。小强哪里会养蛇,在食堂要了几小块肉喂它,当然不会吃。
小强也不理会,每天和平时一样起床,吃饭,工作。。。闲时把小蛇拿出来玩一会儿。这时老杨都离得远远的。当到了第七天早上小强起来的时候,发现小蛇不吃不喝已经死了,他也没在意,趁人不注意就把小蛇扔到草坑里了。没事人似的和同事嘻嘻哈哈,打打闹闹。
第八天早上。老杨在闹钟的催促下不情愿的爬起来去洗涑间洗脸,当他刚一进去的时候就发现小强正面对墙上的镜子一动不动,不知道在看什么。叫他也没有反应,眼睛只是看着镜子里,不知道是看镜子里的自己,还是里面还有别的吸引他的事。
老杨只能叫来班长,班长也没有办法,只能叫大家给小强送到医务室。到了医务室小强依然保持最原始的状态,目不转睛,一动不动。那眼神空旷,而悠远,似乎有让人看不透的东西在里面。
医务室的医生检查一遍也没有说出具体怎么回事,只是开了感冒和安神的药让回去先观察一段时间。
大家把小强送回宿舍,可是怎么喂药?整个脸就像木头一样,没有一丝的表情动作。
到了晚上的时候,小强躺在床上慢慢的开始不断的扭动,整个身体左右弯曲,面部也出现了极夸张的扭曲。这下可真的把大伙吓坏了,谁见过这种情形。连长到了之后也是束手无策,连夜向上级汇报,连夜送到当地地方的医院。大夫看过之后也没检查出什么具体原因,只让留院观察。
到了这时其实应该考虑是,小强没有好转反而身体扭动的更大,正常人是无法做到的,而且嘴里还发出嘶嘶的声音,嘴似笑非笑,嘴角咧的很大。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换个想法应该考虑是不是外科的原因了,但那个环境,那个年龄段的年轻人怎么会想到或者接受这样的事。
第二天单位领导已经很重视这件事,派了一个姓王的中年干事特别负责这件事,随他来的还有一个妇女,他叫她刘大姐。他们了解了小强这件事之后,刘大姐说:“这样吧,下午我让师父来一趟。”看样子刘大姐和王干事已经商量好了,对于这件事,即使再无神论者也没办法再坚持。
过了中午刘大姐和一个年龄比她大点的妇女来到了医院,看样子是刘大姐的师傅。当那个妇女一进屋之后,看见小强便面如筛糠,脸色一下子惊恐起来!
妇女把王干事拉出屋外说:“这个我管不了啊,更不敢管,另请高明吧。”王干事一听忙问怎么回事?
“这孩子身上的常仙道行远远高于我家仙家,这事我真的管不了啊。”刘大姐惶恐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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